黑菊->黑灣,菊視點,現代
電波來的時候啥都擋不住,我不敢讓菊黑掉是有理由的

...結果不曉得自已在寫什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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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久不見,在與阿爾散會之後的街角,妳瑟縮著拉緊衣領等待著,與我的眼神接觸
是求助的眼神,也是安心的眼神

所以、我抱了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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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聲, 沖水聲,浴室門打開的聲音,我的餘光略過妳纖細的四肢
曾經很熟悉,但那是在妳幼年的時代,黑色的記憶是不該打開的盒子
於事無補,也揮之不去
目光轉向窗外蕭索的街道,也許下一刻王耀就會帶著阿爾弗雷德破門而入,呼喊著嘲弄式的勝利

妳仍帶著水氣的頭髮半乾,淡淡散著懷念的髮香,一如那個時刻
在上司的命令下要妳成為我的,無論妳我是否願意,
妳明知道我看不起妳,但為了自己的未來仍選擇誘惑我,在確定自己已無法反抗之後
用犧牲品般的精神,看不起我的眼神,苦笑著說著:
「身為殖民地能有什麼選擇?」
長久以來對妳的培育只換得一個無趣到家的答案,不至可否的失望,
不希憾,因為妳也不配。

既然上司想要看戲,那就好歹演個一下吧,假戲雖然不值得真做,但如果是妳,我也給的起
可惜,妳拿不起。 
所以,既然戰敗,而王耀想要,妳想回家,我就放開了妳,FREE,恭喜

 

但這次、主動找上我的,是妳。 

妳總是這樣排徊在現實與過往的夢境之中
親吻妳的眼,親鳥銘記的印記已是王耀,而我奪去了妳的成長期

我很清楚,過份又短時間清洗的記憶對妳造成了什麼樣的影響
畢竟造成這種結果的推手之一,就是我,而我也曾樂在其中 

所謂的妳我的存在意義,就是在不斷的時間更跌中捨棄不必要的記憶以活下去
年輕的妳能過份而快速的成長,陣痛與加之而來的記憶,想必是更加的痛苦不堪吧

輕輕的摟住妳的腰,妳微微發抖的身體從靠著我的肩膀傳來
害怕嗎?我問。妳搖頭,攀上我脖子的手,是不曾也不願直接展現在我眼前的依戀與嬌羞,混和了遲疑的恐懼

「獨佔是光榮,放開是恥辱…你明明就以我絕對忘不了為自豪,還裝作副什麼都不記得的樣子,真殘酷。」妳略帶哭音的笑著說。

被妳發現了啊。妳絕不會質問我是否記得,因為不管何種回答對妳來說都無法接受。
一如我不會愛妳如同愛自己,也如妳絕不會愛我更甚於自己…

「最深重的罪不在於罪本身,而是在於被忘記…」妳偏著頭低語,我惟有用吻堵住。

擁吻,淹沒彼此意識的喘息聲,拉下的浴衣,肌膚磨蹭下的溫度

(未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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